sp;村长为难地搓了搓手:“这……这不太好办。”
“不好办?”龚琪冷笑一声:“还是你们想赖账?”
“龚先生,你误会了。”
贺兰清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们福乐村世代远居山林,只有在月初,年轻人会开车去镇里的市场赶集。”
“这次恰逢祭典,要准备的东西尤其多。车都被他们开走了,我们眼下实在没办法借给你。”
龚琪和周缈两人之前逛了一圈,也确实没见哪家门前停了车。没车也就算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院子里空空荡荡的。
龚琪憋了一股子气,却也只能无奈道:“那你们可得赶紧给我修,要是修不好,怎么也得陪我一辆跑车吧。”
村长陪笑道:“这是自然。”
村长带着龚琪去找修车师傅,留下周缈和贺兰清两人。
“我有个朋友,他发烧了。”周缈开口问道:“村里有医生吗?”
贺兰清点点头,说道:“有,我一会儿就联系医生,请他去你们那里看看。”
“不过……”贺兰清上下扫视了周缈一眼,目光停留在他略显单薄的白衬衫上。
贺兰清还记得那件白衬衫被冷水浸湿后,依稀可见白皙清透的肌肤、漂亮精致的锁骨与细瘦而不失柔软的腰肢。
最引人遐想的是紧贴衣服的那抹浅色粉意,当水珠调皮地从两朵娇嫩的花蕊上划过时,能勾起任何人的爱与欲之火。
那是他的孩子……他的玫瑰。
贺兰清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脸上依旧是得体的微笑:“你下午落水了,回去之后怎么没换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