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厚误会解开,好像一直是对方在为他付出,而他什么也没做过。
如果真要在一起,一味地让对方付出,这样的感情肯定走不远。
“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宁晚书问。
谢诗厚道:“芒果?”
宁晚书挑眉:“你们这儿我可种不出芒果来。”
不过将来要是回南城生活的话,倒是可以种出来,但他不太想回去那边,于他而言,南城始终是个伤心地。
谢诗厚反应过来:“你是想给我送东西?不用送,手链只是我打发时间做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宁晚书没有接话,反正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给谢诗厚送一份回礼,就是不知道要送什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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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宁晚书有课,谢诗厚一大早亲自开车送他来到学校。
怕被人认出来引起骚乱,宁晚书下车时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没敢回宿舍拿书,而是在微信群里让室友帮自己拿课本到教室集合。
宁晚书掐着最后一分钟才走进教室,走到室友为自己留的座位坐下,同时摘下墨镜和口罩,只留棒球帽没摘。
覃华天把书推给他,小声道:“老幺,你是不知道,这几天你没回学校,我们几个走去哪儿都有人拦,有些是你粉丝,想让我们帮你转交礼物,我们怕宿舍到时候礼物堆积如山,就没敢帮你收。”
黄琛接上话:“有些自称是记者,这年头最不可信就是这些自称记者的人,鬼知道他们是网红还是真记者,咱都没敢搭理这种人。”
孟品晖最后说:“最恶心就是那些蹭热度的垃圾网红,神出鬼没地窜出来拦我们就算了,有个傻*逼居然跑我们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