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理性抵触。
所以夏知柠愿意和秦以珩去民政局,哪怕只是观光都能说明他并不抵触。
想到这里夏颂突然叹了口气,非常正式地道歉:“是爸爸不对,耽误了你们这么些年……”
夏知柠没有吱声。
他想说没关系,却又为秦以珩觉得委屈。
这些年为了得到他爸爸的认可,秦以珩已经彻底放低了姿态。
前十八年都是恃才傲物、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子,却为了他尽力讨好他的家人,哪怕不被欢迎也没有一丝埋怨,反而是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好。
而他的父亲今天能说出这番话,一定也是经过了长期痛苦的挣扎。
一边是他的亲生父亲,一个是他挚爱的伴侣,他们两个人都是因为爱他,才会在意对方的想法。
“爸……”
夏知柠刚开口声音就哽咽了。
秦以珩连忙靠了过来,无声地问道:“怎么了?”
夏知柠摇头表示没事,清了清嗓子说:“这个事情等我们回来再说吧。”
“好好。”夏颂安慰儿子,“你先忙工作,要是真等不及了就自己去拿户口本,保险柜的密码没换,还是柚柚和你的生日。”
夏知柠没忍住笑了。
“现在不怕我偷了?”
夏颂“哎”了一声:“你都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也不用太听父母的话,以后啊,你们俩把日子过好就行了。”
这句话秦以珩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