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手里的碎石子,随后,扬长而去。
谢谭幽眼圈有些红,她没说话,只是默默的,一遍一遍的擦着脏了的裙子。
许久后,她才出声:“银杏,我想去书房。”
也许是还对谢靖心存一丝幻想,她想,若是谢靖看到她这副狼狈样子,或许会有一点心疼,或许会答应她不嫁。
即便谢靖对她已经算是冷漠。
可印象里,那个教她做人识字的谢靖不是一个绝情的人。
这个时辰谢靖还未回府,谢谭幽便一直站在书房门外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远远看见谢靖朝这方走来,他身穿朝服,一脸严肃的模样惹很多人怕,府中下人及家中子女都不敢与他太过亲近,因他不苟言笑,时刻板着脸,就像学堂里的先生般,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始训人。
从前,谢谭幽不曾怕过,因为那张脸再严肃,每每在见到她时总会露出宠溺笑颜,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谢靖见到谢谭幽愣了一下,看她狼狈模样,不悦蹙眉,“怎的如此模样?还有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有事同父亲说。”谢谭幽没在意谢靖的语气,她跪在雪中。
“何事。”谢靖眉头皱的更紧,不耐道。
“父亲可知,夫人有意和秦国公府结亲。”
谢靖沉默一瞬,道:“自是知晓的,秦国公府的小公子既是对你有情,你便也别计较曾经了,日后嫁过去好好过日子吧。”
谢谭幽心生寒凉,旁人不知,谢靖是一定知晓的,她与秦怀安打小就不对付,在人人怕她身后势力时,秦怀安是唯一一个敢惹她的人,两个霸王再一起,定是少不了摩擦,两家长辈不知互相赔罪调节多少次,好多次都是秦国公拽着秦怀安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