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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怎么会让那些老头子知道。”弗莱彻哼了一声,“你要看就看看吧。对我来说里面写的都是没用的屁话,也只有反叛军那些老腐朽才喜欢看这种古董,跟藏着什么宝贝似的。
伊莱打开了第一页,扉页上赫然写着一行字:
我会留下一道光。
——C.P.
伊莱盯着这一行字看了很久。他用手轻轻抚摸过粗糙的书页和干涸的墨迹。
“我走了,你慢慢看。给你个钥匙,看完锁在角落的箱子里再走,被发现了我们俩都会很麻烦。”雇佣兵这么说着,扔给他一把钥匙。伊莱接过,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豫。
伊莱在门关上的时候,轻声说道:“谢谢你。”
伊莱从未阅读过这样的书。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每一页都在冲击他现存的一切认知体系。统治者应该与……人民?——他对这种词很陌生——合为一体,统治者的利益和意志就应该是国民的利益和意志……
那位书籍原主人在旁边批注了些齐整的字。
这要求统治者放弃他们的特权。在现在这种ao和统治者被统治者纯粹二元对立的世界里,这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或许我们需要退回核战争之前——也就是所谓的旧纪元的旧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相结合的国家结构,但生产力的发展限制了新纪元和原始制度的兼容性,所以我们仍需探索……我会做到……
写到后来字开始变得扭曲,有些地方也被污损。伊莱皱了皱眉头,许多概念他闻所未闻,但幸好书的主人会在一些陌生的名词旁边进行批注解释。他对这些陌生而新奇的东西完全着了迷。
自此,内心的骚动有了寄托,温室被打开了天窗,象牙塔被撬开了塔顶,迷宫里的伊卡洛斯有了翅膀。伊莱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生命容器已经出现了裂缝。
从裂缝里透进去的,是光。
雇佣兵不来的日子里,伊莱会整晚整晚地看书。他明镜在心,这些理论离他都是如此地遥远而不可及,这使得omega在平时生活中变得更加谨慎而小心。他明白自己现在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那幻想,会在不经意间悄悄侵蚀他的意识。尽管他自己从未察觉。
因为战争的胶着,弗莱彻消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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