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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大黄、大黄……
我扭著腰,让大黄更顺利插进来,同时引导他的狗龟头顶在我体nei敏感的小点上。
宝宝在一旁担心的看著我,为了让他安心,我让他躺在我身边,一手圈著他的小肚子。
大黄今天比任何时候都兴奋,也许是为了强烈表达他的占有欲,还没抽插到几分钟就开始准备射睛。
我感受著已经熟悉的饱胀感,感觉到大黄狗音茎的腺球膨胀起来卡著我的肛xue口,然後开始大力撞击我的体nei。
我知道他快射了,不像学长给我的恶心感,我满脑子只想著要大黄射给我。
给我!给我!我大喊:大黄!把你的狗睛子给我!!
大黄在我的嘶喊声下开始射睛,上亿的睛子全随著他的狗音茎射到我的肠道最深处,我知道我的肠道蠕动著,像咀嚼般贪婪地吞咽著大黄射给我的睛子。
如果我是母狗,早就替大黄生了一胎又一胎了吧……
我烧得一踏糊涂的脑袋模糊的想:这样,也好……
事後,我好不容易在爸妈回家以前爬起来去洗澡及清理过房间(都是睛液……),当晚宝宝担心我跑到我房间一起睡。
我看著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呼呼大睡的小脸,不只感冒的疲倦爬上心头。
对了,在那之後学长也许是吓到了吧,再也不敢来找我了。
我是宝宝,我已经五岁了,妈妈说宝宝已经是大孩子,比起隔壁王妈妈家还在爬的娃娃,宝宝已经是大哥哥了,所以不可以常常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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