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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凉,玉照塔被夜明珠的光辉照得通明。
轻纱帷幔重重,薄薄的凉衾下伏着一个绝美的少年,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枕边。凉衾下的身子未着寸缕,苍白的肌肤上印着密密麻麻的痕迹;他的四肢都被冰冷的铁链锁住,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周帝掀开凉衾,把沉睡的少年拎起来,伸手揉捏着他的雪臀。
少年被惊醒,露出小鹿般惊慌的神色,他试图从帝皇的掌心挣脱,手脚并用地爬向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蜷缩起身子。
“深深,听话,到父皇这边来。”周帝露出残忍的笑容,“朕与陈氏毕竟夫妻二十载,若你不听话,她连冷宫也待不下去。”
废后陈氏,正是云深的生母。
云深颤抖着慢慢爬向周帝,跪在床榻上伏下身子。
周帝脱下外袍,就掰开云深的雪瓣探手进入双股间的缝隙里;这具身体被他调教过无数次依然如此的紧致敏感,果然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下贱胚子。如此想着,周帝已是将硕大的龙根尽数插入粉嫩的小穴中,紧致的内壁包裹着犹如坠入仙境。
云深发出小兽濒死时绝望的哀鸣;他的声音已经被一碗药毒哑了现在只能发出几个残破的音调,即使痛到极致也无法求饶。
更何况他的父皇就是喜欢看他生不如死的模样,那是周帝积攒在心里二十年的怨气,都一并宣泄在他身上。
周帝掐住云深的腰肢,在他体内粗暴地撞击起来,就像一把蛮横的肉刃狠狠刺入最深处,然后释放出滚烫的液体浇灌在内壁里。退出来之后,周帝随手从床边的玉匣里取出一支婴儿手臂大小的玉势插入被雨露浇灌后尚且合不拢的小穴里,也堵住了里面白稠的液体。
那根玉势是中空的,璧上雕刻着微小的孔洞;现在玉势内被灌入合欢秘药,在温热中会慢慢从小洞内挥散出来,待药效上来了犹如被万蚁噬咬,而凉凉的玉势更是加剧了药效,就算贞妇烈女也会如淫娃荡妇般哀求着与男人交欢。想了想,周帝又用一根绸带把前端的玉茎捆绑起来,在顶端打了一个结。
云深已经晕过去了,他眉间紧蹙着,唇下被咬出一痕血痕。
他长得像他的母亲陈氏,这也是周帝厌恶他的原因之一。
周帝年少即位,被辅政大臣陈相所控制,虽与表妹董氏相爱却不得不娶了陈相的女儿为后,而董氏只能为妃。云深出生是个意外,也是周帝的耻辱。
陈相伏诛后,周帝当即废了皇后,准备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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