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完全崩盘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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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似乎愣了下，半晌又垂着眸，默默问，“如果……”

“如果会怎样。”

「不告而别的话…」

经年的雨水积压在无人角落，少年顿了顿，只是轻轻掀起唇角。

「我会难过，很难过。」

话音轻得像一阵风。

「所以，下次会记得回家吗？」

她倏地抬起头，湛蓝的眼睛在阳光下没有一丝杂质，纯粹的宛若世间最透亮晶莹的宝石。

“……好。”

唇边的笑容却慢慢落下。

她没有家了。

永远。

“到时候你会来接我的，对吗，哥哥？”

蓦地，她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少年的胸膛，声音里有了一些细碎的颤抖。

时间无法抚平心底的裂痕，她还是做不到接受。

或许。

他们都太执着于结局了。

「当然。」

少年苍白的手指揽住她的腰，然后慢慢收紧，另一只手安抚着女孩微微颤栗的背，语气温柔而坚定。

「还记得那个故事吗？」

「月是白日勾留，不见光的公爵终于离开了曾经的囚笼，踏上了远方的寻途。」

“我不想听这个。”

少女满怀希冀地从怀中探起头，闷闷地说道：“那个公爵一定很痛，塞西尔。”

……

「不会，他很快乐。」

他在追寻世界外那一道渴求的光，宁死无悔。

“那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

「回头。」

少年清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干净的像是冬日里的落雪。

“什么？”

「我永远在你身后，西娅。」

少年顿了顿，这么说道。

他看见金色的发丝松松垮垮地绕在手掌间，那样明媚，宛若童话里洒落人间的曙光，在他毫无血色的指尖熠熠生辉。

他捧着世上最美丽的光，蝴蝶却留不住身侧。

「请回头，再找找我。」

他说，

请回头，

再找找我。

一定会的。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苦水悄悄溢上心头，少女垂下眼帘，遮挡住那些压不去的情绪。

一声轻微地闷咳突然吸去了她的全部注意，她紧张地下意识抬头，一双手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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