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吧。”
藉臣望着他两秒,很快不置可否地转过头去,兀自摆弄着手旁的各种阳具和道具。
好一会儿。
“斯与,你又不乖。”
——“陛下,您又不乖。”
这句话,几乎让斯与沁在眼眶里的泪再忍不住,狠狠砸了两滴在地上。
藉臣迈着步子一步步走过来,斯与抬头,看到他手中的刀,他眉间有片刻松怔,以为藉臣玩弄够了,真的是来杀自己的,眼底甚至带上了丝解脱,缓缓合上。
藉臣挥刀,切断的却是捆着他双手的绳索。
斯与睁眼。
绳索一圈圈被解开,藉臣动作轻柔得像是捧着自己此生至宝,轻轻亲吻着他的手腕,手臂内侧,肩头,惹得斯与阵阵战栗。
双手失去束缚,斯与几乎是瞬间向前,跌进了藉臣怀里。
藉臣吻了吻他的发梢,轻笑。
“才说完你不乖,这就学会投怀送抱了?”
藉臣顺势蹲身下去,砍断了藉臣双脚上的绳索。
他天生身份尊贵,娇养出的皮肤娇嫩,此刻被捆久了,手腕脚腕上都有几圈红红的勒痕。
藉臣心疼地蹙了蹙眉,径直打横抱起了斯与,把他放到了那张破旧的小床上。
“到底是底下人不听我话了。”藉臣拍了拍斯与的脸,“我这几日两日不在宫里,让我的斯与受苦了。今天便不为难你了。”
斯与的眼底亮了一瞬,望着他,似乎在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
藉臣在他期待和胆怯的眼神里,缓缓伸手下去,撩开外袍,解开了自己的亵裤,他的阳具几乎是瞬间就弹了出来。
相比斯与斯文的白,他的阳具则如他本人一样,常年习武,粗壮如婴儿小臂,凛冽骇人,看上去就很有侵犯性。
斯与几乎是瞬间就惨败了脸。
“藉臣,你不是……”
“好斯与,”藉臣低下头与他平时,拍了拍他的脸颊,手指滑到他的薄唇上,极富有暗示性地摩挲,“你就把,我为你做的事,同样为我做一遍,如此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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