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看过照片,长得倒是一副好皮囊,但命不好也没用,前几年不就出了车祸……”
呲——!
一声尖锐的声音从时鸣的餐盘里传出来,他放下失手划过瓷盘的刀叉,用方巾擦擦嘴角,没有发怒的神色但却让人脊背发麻,他淡着眼神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起身从低气压的餐桌离开,时太太才发现他被自己的儿子吓出了一身冷汗。
时鸣直接直接走出饭店,手撑住自己的额头,让自己疲于工作才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滚了上来,他打开手机,输入某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可是悬在拨打键上面又顿住了。
又有什么用,三年都没有回应。
他将手机收起来,拿起烟,这是他今年学会的坏习惯,不喜欢抽烟,但是有时候想让自己呛一呛。
他吸着毫不上瘾的香烟,看着面前烟雾缭绕,模糊了对面的街道。
烟雾散开的时候,他看见对面有人推着一位病人跨入他的雾区,那人长发如瀑,披泄下来折出秋日的暖阳,他围着围巾和口罩,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他搭在轮椅上的手,却白得像一捧雪。
时鸣对那人起了好奇。
他扇开烟雾,发现那人的手背白嫩,五指纤细,他的手像从小到大只碰过空气,远远望去就像一捧白雪。
时鸣发现自己从未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在意过,他想看那人是什么样子,他迈开脚步,想追到对面街去。
却被人拉住手:“时鸣,你在这干什么?”
时鸣回过头,是任苒拉住了他,“等等,”时鸣对任苒做出等他的手势,可是回头一看,那人已经不见了。
时鸣到处张望,只看到十字路口和车辆。
任苒说:“我看你这么久没回去,就知道你是跑出来透气了,……”任苒灵机一动,“反正我也不想应付她们,要不我们就溜走吧。”
她要是和时鸣一起开溜的话,那两位阔太太反而开心。
时鸣心底还惦记着那手的主人,兴致缺缺地说:“不了,我回公司。”
任苒冷哼一声说:“你再工作脑子就要坏掉了,你就这么放不下那个程舞左?要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
时鸣没说话。
任苒像拖沙包一样拉着时鸣往前走,说:“反正我今天铁定不让你去上班,我好不容易拍完电影,你陪我玩去。”
时鸣被这个青梅竹马拖得没办法,只能答应陪任苒去健身。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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