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爱慕自己,她也从来不越界,更没有想过要用皇权压迫他娶她。
还是他略施手段,皇帝才会赐婚。
可如今,她竟是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冷澜之清晰地捕捉到了沈逸之眼里的厌恶。
她垂眸,心中冷笑。
他的厌恶如此明显,从前的她为何眼瞎至此,竟然以为他对她有情义?
当真可笑。
慵懒地倚着车窗,冷澜之淡漠道:“在闹的是你,你究竟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沈逸之一怔。
身份!
她竟然跟他提身份!
果然,她从前说什么不会在意出身的话,都是假的!
的确,若是以驸马的身份,他是臣她是君,他无权干涉她的决定。
若是以夫君的身份,他理应在外人面前维护她的体面。
可!她一介女流,若非有个好爹,有什么资格跟他谈论身份?!
他的神情越发冷冽:“不论是何身份,都得讲究礼法法度,这个道理,你不久之前才说过,不是么?这个孩子不过是不小心撞上了你的马车,你没有受伤,反而是他伤的不轻。
你是一个大人,且身份尊贵,何必要跟孩子计较?”
冷澜之在外不想暴露公主的身份,一直没有直接言明,沈逸之便也乐的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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