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十多秒,周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运动也不一定非要很剧烈。”
说话的同时。
周时撩起了白疏的衣摆,嘴唇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慵懒,“小孩儿,我们生个小小孩儿,像你的那种。”
在周时撩拨的时候,白疏的身体很诚实地贴着床扭动。
她的大脑不知道是因为高温,还是因为周时的话有些宕机。
生个孩子?
“周时……”
白疏的眼睛湿湿的,嘴里唤出他的名字时,带着几分的情迷意乱,“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周时手上动作没停,贴着她的腰不断下滑。
他眼眸深邃,呼出的气带着灼热,“小孩儿,我们是哪种关系?”
周时备受折磨,他不愿意让自己,再和白疏玩这种游戏。
他对白疏越来越执着,近乎偏执的,周时不再是只想拥有她的身体,他想让白疏连同那颗心脏、灵魂,都是他的。
在某些事情上,白疏虽然已经和周时发生过很多次,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新人,周时只是用了一点手段而已,白疏已经被他溶了骨,身体软得不像样子。
“白疏,我想听你说,我们是那种关系。”
周时身体很疼,伺候白疏的同时,其实他也在受着折磨,“你告诉我,我现在这样弄你,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白疏感到很浓的羞耻,这些事本该是最亲密的爱人、情侣,才应该发生的。
或许一夜情也可以,但是一夜情不会像周时要求的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