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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周时禽兽,但是也不知道这么禽兽啊。
人家小姑娘四岁,他当时也就八岁!
这一惦记,就尼玛惦记了快二十年。
白疏肯定不记得这事了,四岁的孩子能记得多少东西。
余杭努力地用脑子回想了一下,总有些细节对不上。
“小时候,你不是挺讨厌小白疏的吗?说她每次都要打你,你爸还非让你帮着逗她玩。”
周时摸了摸右脸颊,“过家家当爸爸那天,她的小嘴嘬了我一口,还羞羞地叫我老公。”
见周时春心荡漾,一脸痴汉像。
余杭只有一个想法。
以后等他有了闺女,千万别给闺女看什么偶像剧。
小孩子有样学样的,太可怕了。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任余杭怎么也不敢想,小白疏的一次游戏,居然让周时这种畜生,就盯了二十年。
“所以……”
余杭好奇地打量着他,“所以你才在白疏生日前一天,故意给她灌那么多酒?孙子,你这是着急了?怕她真的嫁给你外甥?”
周时一本正经,“别乱说,酒是她主动喝的,我是她主动要求睡的,到了房间也是她先对我动的手。”
余杭是怎么听,怎么也不信他的鬼话。
白疏多老实一个孩子,除了对白天云,平时白疏说话都轻声细语的,连周泽雨拉她手都要躲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