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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这个名义上的长辈也不好发言。
等白疏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像没事的人一样。
她知道肯定被周时听见了,还是解释了一下,“今天酒喝多了,刚才又吃得太撑,就特别想吐。”
喝酒都是五六个小时之前的事了,成人运动都做了几次,这个时候想吐。
这是拿他当三岁小孩骗呢?
“不能喝,就别逞能。”
周时假装信了她的鬼话,“也就是遇到我,只贪图你的美色,要是遇到坏人,不得把肾给你割走一个?”
能这么直言不讳承认好色的,也是一种本事。
白疏见他没有怀疑,压力卸下来不少。
比起催吐的生理难受,其实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更让人难受和煎熬。
白疏陆陆续续也看过很多心理医生。
但是心理上的毛病,也不是几个心理医生,开点药就能治好的。
白疏和他对视着,目光交织中,仿佛觉得周时就要看进她的灵魂了。
她晃了一下头,收起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那他们就太蠢了,一颗肾才值多少钱,用我去你们周家换钱,怎么也得值个几百万吧?”
“这就要你去问我爸了,反正你在我这儿不值这个价。”周时连哄人的话都没说。
见他起身,好像有点不高兴。
至于为什么不高兴,白疏不想去问,也不想去猜。
一夜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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