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百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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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或许，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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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都没办法真正地救回哪怕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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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双眼，眸中带着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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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仍然，能像正常人那样，爱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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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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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季清歌的表情是凝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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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困惑，片刻的窒息，久违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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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断手，碎骨，皮开肉绽，都不及这一句真言割开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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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尖啸着，凌迟着少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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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很快就被恼羞汇成的怒气冲得一干二净，双眼重新睁开的时候，季清歌已经躺在飞船的恢复舱里，濒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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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杨凡说，她暴走以后，唤出幽云鲸，打碎了整个铁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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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夕云说，她暴走以后，凭着同归于尽也要扯下宁云的一块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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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狼说，她失败了，是宁云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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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歌什么也不记得，她只知道，在刚才那个梦里，她无数次质问那道模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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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你这么强的人都救不了他们，那我现在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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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最后，我们会是你这种，连哭泣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