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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季袅的认识还停留在那张令日月失色的脸上的辛茗,当然更更没有那个单量,去直面季袅的怒火,他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就这点儿胆量,也敢来爬朕的床啊。”
季袅讥诮的笑了一声:“肖散,将人拖出去,杖毙,让所有在乾元宫和勤政殿伺候的宫人都去观刑。”
“是,奴才遵旨。”
九霖不在,季袅又明显在暴走的边缘,肖散完全不敢给辛茗求情。
更何况,昨日季袅已经饶过辛茗一次了,他将人送回藏书阁的时候,也叮嘱过,莫要再动这种心思,皇上的心中只有皇后一人。
可这蠢孩子非得作死,他也没办法。
肖散答应着,就要让人将辛茗拖下去。
“等等。”
季袅喊住肖散,笑容清浅柔媚:“今日之事,谁都不许让皇后知道。被朕知道了有人和皇后嚼舌头,朕不介意亲手拔了那根舌头打碎了喂给他吃。”
“奴才(奴婢)遵旨。”
一群人呼啦啦跪下。
季袅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往后记住了你们的本分。”
“是。”
一众太监宫女颤抖着答应,纷纷跟着下去。
季袅懒懒地歪在罗汉床上,喊住了肖散:“肖散,你不用去,找两个人把被褥给朕换了,朕嫌脏。”
“是。”
肖散温声答应,看季袅唇角噙着笑,脸色却不怎么好,他叹了口气,跪地请罪:“陛下莫要为那烂了心肠的蠢货生气,不值当。”
旁人不知道,他却知道,辛茗做的事情对于季袅而言,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曾经的季首辅为了一张脸受了前朝厉帝多少折磨,不是皇后,陛下现在恐怕早就疯了,哪里还会有如今这个君子如玉、端方温润的皇帝陛下啊!
“朕没有生气。”
季袅漫不经心地说:“你起来吧,朕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朕这张脸总是祸水,又不是头一次。”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是辛茗,也会有李茗王茗,有个送上门来当鸡的蠢货也挺好。”
“是奴才识人不清。”
肖散叹了口气,跪在地上没动:“请陛下责罚。”
“罚过了,不是罚了你三个月俸银吗?”
季袅瞟他一眼,声音懒洋洋地:“行了,起来,赶紧去给朕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朕看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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