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者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指着陈陶,“他是大夫,一直都是他负责,你问他。”
“新请的大夫?”陈陶已经看明白了,脸色阴郁的盯着顾若离,讥笑着道,“先生可问过将军,请的大夫可一个不如一个了!”
老者嘿了一声,拿扇子去敲陈陶的脑袋:“废话什么,说!”
陈陶哼了一声,撇过头继续擦刀:“三日没有大便,小便短赤。”一个女子竟然问男人大小便的事,不知羞耻。
老者点点头去看顾若离。
顾若离也是第一次看见溃烂如此严重的腿,病者能熬到今天实在不易,她抿着唇下了结论:“是臁疮。”又回头看着陈陶,“你用过什么药?”她要先弄清楚病情和用药,再判断开方子。
陈陶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十来岁出头的小姑娘会问他用药,且还不苟言笑一副认真对待的样子,他将手里的刀拍在桌上发出铿的一声,道:“不是大夫么,自己推断!”
算个什么东西。
他随军行医内科不敢说,可治疗外伤他自认这世间难有人越过他。
要不然,他也不敢尝试嫁接别人腿。
竟然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顾若离皱眉不再看陈陶,视线落在方大夫身上。
方大夫早就想走了,见又来个大夫,说不定他就能被放走,至于这大夫水平如何,就不关他的事了:“先前内用白头翁汤,外用黄连粉,还曾割过一次腐肉,但无济于事,病者刚刚疼晕过去了。”
顾若离点点头,又看了看伤势挑了脓液放在鼻尖闻了闻,手指一搓走到盆里重新洗手:“白头翁汤有清热解毒的功效,用的也不算错,但是这是腿伤而非肠痈,效果不显在意料之中。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