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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冬清拽住他:“可有唱曲的,我想听曲。”
“哟,谢老板其实是冲着听曲来的吧?是听稀奇,还是听民间故事啊?”小厮低声道,“不然,谢老板楼上包厢请?”
谢冬清从他的表情中顿悟,立马站起身两步并作三步上了楼,挑了个偏僻的包厢坐了进去。
不一会儿,一个拿着板胡的姑娘就走了进来,一礼过后,她关好门,坐了下来。
“谢老板想听什么?”唱曲姑娘声音柔润,拨了几下弦,问道,“是要听前朝传奇,还是听时间近一点的?”
“近一点的。”谢冬清想了想,指了指天,“听上面的,就听……听最近的。”
姑娘领悟,微微笑了起来:“是想听帝王,还是听朝臣将相?”
那个坐轮椅的女人一说起梅阁在大理寺经手的大案,她就想到了梅阁提过的长皇子一案。
谢冬清沉默好久,谨慎道:“想听本朝奇案,有关帝王将相的那一件。”
她这么说也是碰运气,没想到那姑娘听明白了。
她试了个音,唱了个引:“本朝奇案多,皆为奴道听途说,客人莫要太当真,听曲只为听个乐……”
谢冬清点了点头。
姑娘调子一转,低声唱了起来。
谢冬清从茶楼出来时,已是傍晚,雨停了,她站在茶楼门口,朝四方街望去,那里灯火通明,露出的昭阳宫一角,能窥见宫廷全貌有多么的富丽堂皇。
她问过茶楼的人了,自白地镇发洪水后,京中到白地镇的路就封了,寻常百姓没有通行证,根本无法到白地镇去。
谢冬清坐在书铺门口,神色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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