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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悄悄走近了些,放轻了声音问道:“你之前说……立皇太女,可行吗?”
梅阁一愣:“为何不能?公主是大凉的公主,皇家正统所出,既如此,为何不能立为储君继承皇位。”
“我是女人……按照传统要嫁人的。”
“……传统?”梅阁问道,“公主说的传统,是指早些年他们定的出嫁从夫,生子从父?还是指身为女人,你生下的孩子无论男女皆从父姓,因而你虽为皇室血脉却要因姓氏的不同被挡在皇位外?”
“女子从父从夫姓,不都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吗?”
“规矩是人定的,而你的皇位继承权是天生的。”梅阁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一个男人在梦里跟一个女人讲这些话,“老祖宗定下从夫从父之前的传统,我们是都要从母的。所以,就看你推崇依照的是哪个传统了。”
谢冬清定住,神色呆愣:“还能这样……”。
“在属下的前世里,无论皇子公主都可继承皇位。”梅阁想到自己辅佐的那个小公主,慢慢道:“甚至……身为父亲,那个皇帝更愿意将皇位给女儿。”
“为何?”
梅阁想到他经手的那次大案,说道:“皇位继承,最重血统。然唯有女人,才能确保孩子绝对是自己的,在血脉传承中,绝不会发生意外。至于你顾虑的事情……你应知道,姓氏从属是人定的规矩,人定的,就能改变。而你身为女人在血缘继承方面的天然优势,永远不能被人为改变。”
谢冬清突然问道:“梅阁,你为何一直在劝我做皇帝?”
梅阁呆了几秒,缓缓道:“因为,殿下心思根本不在嫁人这件事上。”
他道:“殿下就像鹰,鹰的价值在于它就是鹰,搏击长空俯瞰草原,既是鹰,又何必要收起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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