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经注我,我注六经”,用的是全部的身心。
阅读,从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并且,唐僧费尽千辛万苦取来真经,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从来都不是为了束之高阁,而是为了为自己所用,为社会所用,为人类所用。
当年,她为什么偏偏只看到其中的一面,甚至只是其中的一点?
即便是读到了阴暗,她也会自动地去屏蔽。
在一串红那种地方,她都够做到置身于外,与她毫不相关,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够屏蔽的?她是脱实就虚的。
但是她的脱实就虚又与那些只耍嘴皮子的人完全不同,她始终是认认真真地劳动的。
幻想美好,也仅仅只是她在劳动之余的业余爱好。她是能实能虚的。
她的父母就是这个样子的,说明她的思想有点超前,说明她的左右脑是相通的。
而有的人要么左脑发达,要么右脑发达,要么太实,要么太虚。
这也是有原因的,不必求同。
她就像她的父亲和母亲一样,无论世界怎么样,他们都是乐观向上的。
他们都是很袒护国家的,认为古今中外,没有国家就是亡国奴,任人宰割。比如勾践的越国,比如南宋和元朝,比如晚清与民国。
就像如果没有家,就是孤苦伶仃,任人欺负一样。
父亲即便是生病的时候,也非常坚强,从不示弱。
她问他“坐火车最大的爱好是什么?”他的回答是:“睡觉”。
他从南昌坐火车,几千里过来,并不安全,夜里警醒,白天才可以放心睡觉。
铁路所经之处,尤其是大凉山腹地,夜里停下来的时候,甚至盖在身上的毛毯都会被偷。
睡着了,叫“偷”,眼睛睁开了,叫“抢”,差别微小。
他们在西昌凌晨三点多上车,而列车又已经过了大凉山,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了,不睡觉又做什么?
他觉得她是“废话”,而她却觉得他真的是俗不可耐。
因为她一般只在白天坐火车,是铁路子弟,更是身无分文的穷学生,她理解不了他,他也觉得她不可理喻。
当初有多喜欢她的“纯”,后来就有多头疼她的“蠢”。
明明他叫小王送她到西昌,甚至她自己也对小王讲了她的担心,可是她还是昏头昏脑的。
可是她还是以“实在是太困了”为理由,大模大样地躺在候车室的长椅子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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