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靠在自己怀中。另一手的指尖如灵蛇滑过李承泽蜷身时背脊突出的细致轮廓,游弋逡巡,最终行至股间。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住玉势尾端,从容不迫将其旋身抽离。
那玉势表面覆着大小不一的疣,随着柱身转动,颗粒分明的凸起残忍地辗磨着柔软内壁,与震荡不止的缅铃为虎作伥,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将沉浸余韵中的李承泽活活逼疯。
新帝随手将那模样可怖的玉势置于床畔案台,继而以两指探入已为淫具拓展而开的幽径之中。
两指方一插入就被穴肉谄媚吸吮,温热而湿软。新帝搅动了一下,李承泽顿时发出了幼猫般的呜咽,挠人心痒。
见状,新帝恶趣横生,手指向着深处挺进的同时,亦不忘时而翻搅,时而以指尖刮搔敏感的甬道内壁。
李承泽呜咽着,低泣着,颤抖着。
待新帝将震动不断的缅铃夹出,起先尚有余力胡乱挣扎的李承泽早已瘫在新帝怀中,只能绞着新帝龙袍哭吟不止。浑身犹若方从水中捞上岸似地覆着一层香汗,白皙肌肤浸染情欲的淡粉,秀色可餐。
将怀中人轻轻放下,新帝直起身,解下腰封玉佩,褪去那身绣有祥云金鳞缠龙纹的玄色帝袍,换上寝衣。脱去鞋袜,翻身上榻,倚墙而坐。将还未能来得及喘口气的私有物一把捞起,令其坐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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