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庆帝。
范闲擦去唇边的血丝:“陛下,您败了。”
“朕此生,从未败过。”庆帝摇摇头,漠然道,“朕只是感觉到,似乎朕……要死了。”
失败与死亡是两种概念,失败乃胜负,生死却往往属於天命。一位君王的失败必定会导致他的死亡,而一位君王的死亡,却不见得是因为他失败。
庆帝虽被死亡的气息环绕,但他并没有失败,因为今天的死亡,早在很久之前就已注定。
范闲露出羞赧的微笑:“既是如此,在陛下上路前,就由臣来向陛下禀告一件喜讯吧。”
庆帝蹙起眉头,范闲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赢得了一切似,有股扭曲的愉悦,冷酷而冷血:“我就是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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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庆帝死死睁大眼,猛地咳出两声,咳得他微微弯腰,咳声中带着不甘,旋即是一股悲凉涌上,庆帝看着这个逆子,只觉得这世界荒谬得令人发笑。
李承恩擦乾净脸上的鲜血,来到庆帝面前,垂着眼帘,声音很轻:“当年她死在了太平别院……你与她的孩子,也没有幸免。”
在这一刻,庆帝觉得有些疲惫,他静静地看着范闲,什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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