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监一左一右架着的李承泽面无表情地任人摆弄,目光有些涣散,恍然想起上一次像这般被人围住,还是京都叛乱中叶家反水那次。
对他而言,此事就犹如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彼时定州军将领把他的亲信隔绝在外,将他围困其中,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全天下最愚蠢的白痴。
自以为算计过人,谋划许久,最终却沦为笑话一场,荒谬而滑稽,可笑至极。
“承泽,怎麽了?”见李承泽神情恹恹,情绪莫名低落,本已退至一旁静候的新帝凑上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承泽不发一语地摇摇头。
新帝探手覆上李承泽的面颊,安抚般地摩娑着:“承泽若是有什麽心事,不妨直接说出来,朕可替承泽解忧。”
余光瞥见捧着腰带的宫婢杵在一旁,面露惶恐,踌躇而不知所措,新帝索性从她手中接过腰带,慢条斯理地替李承泽穿戴。
“我从刚才就想问你。”李承泽神情复杂,“你明明贵为皇帝,可为何你侍奉人的技巧却跟那些下人一样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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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周围真正的下人顿时吓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名工作被替的宫女更是直接跪倒,额头磕地,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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