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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本就被来势汹汹的风寒与高烧磨损得近乎透支的体力终究还是熬不过去那道槛,只能在欲火的焚烧下凄凉地灰飞烟灭。
“范闲,我真的没力气了……”浑身虚软犹若棉絮的李承泽再无力挺动臀瓣,只能哽咽着哀求,“求你解开它……”
新帝伸手握住李承泽被缚住的阴茎,重重套弄几下,满意地听见李承泽更添柔媚的哭吟。
“朕的傻承泽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呢。”新帝意味深长地说:“承泽,即便是求饶,也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
李承泽眨眨眼,努力地运转被情欲磨钝的大脑。
“承泽,朕是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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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新帝话中的深意的李承泽怔在原地,他残余的理智疯狂叫嚣着反抗,不过在射精的欲望面前,这些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夫君。”李承泽垂下眼帘,泣声道,“……是承泽的夫君,承泽最亲密的半身。”
新帝挑起眉头,语气玩味,“那么,承泽想要夫君做什么?”
屈服于快感的李承泽只能摈弃残余的自尊与廉耻,向笑得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