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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良辰再一次从山上空手而归,推开院子里的门,看见那个不言不语却悄悄开心的姑娘,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她。
听见门响,温令意循声转头,脸上是藏不住的满足,眼底是他无法忽略的欣喜,她在高兴,高兴自己终于可以走路了,哪怕拄着拐杖,哪怕她……已经跛了一条腿……
夜里,阮老伯问阮良辰有没有头绪,没有的话,就别天天耗着了,这姑娘看着挺坚强的,救回来的时候快死了,现在都能走路了,各人各命,能活着就挺好的了不是。
阮良辰想起白日里她看向他的眼神。
含含糊糊地回了阮老伯一句:“反正冬日里也没什么要紧事。”
阮老伯长叹一声,唉……都是孽缘。
第二日天气好,阮良辰照旧把温令意拖到院子里,自己也照旧背起背篓准备上山。
要走之前她殷切切的眼神始终落在他身上,让他觉得身上怪别扭的,他本是有意躲闪,最终还是在心里叹口气,抬眼去看她。
“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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