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终极的问题

得不说，这是个终极问题。我是什么...我可能得想很久才能明白。但你可以这么理解：我，是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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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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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由天地所孕育的天生圣人。他生而知之，但他不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力量。他走过许多弯路，犯过许多错误。他受过许多帮助，他也帮助过许多人，他作为‘天生圣人’而诞生，但出生并不能决定他的一切。孙悟空的未来，由他所经过的行过的路来决定。这就是我，无尽神机‘阿波罗尼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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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目前处在哪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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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完全没有在世间行走过。类比孙悟空，我恐怕这会还没进水帘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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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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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当的比喻。因为现在的我显然不足以被称为人，至少在法理上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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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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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人类，商洛觉得应该无条件地把这个妖怪扔进垃圾桶，或者最好装在火箭里打上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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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阿波罗尼娅的回答却让他有些犹豫了。阿波罗尼娅并没有否定自己是“妖”的事实。但她提出了妖怪的“可能性”，就像孙悟空。孙悟空从头到尾都是猴妖，但他也可以是天生圣人，是妖王，是齐天大圣，是孙行者，是斗战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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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说的是，你不是一个面目模糊的不可名状的妖怪。你是可以沟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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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请把维修我当做一笔生意。我一定会支付给你合适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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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