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他身后,手中九节鞭缠上他脖颈:"叛徒,该去见你的主子了!"
"晚吟,带他走!"萧承焕的声音被勒得破碎,却用尽全力踢向中央祭坛的机关。沈砚之这才惊觉,祭坛下方竟埋着三十车火药,正是玄阴教在潼关劫走的那批。江晚吟拽住他的手腕想退,却见萧承焕已咬破舌尖,用鲜血在地面画出藏剑山庄的"困魔阵"。
"我母亲...是藏剑山庄的人..."他对着沈砚之笑,黑血从七窍流出,"所以...我也算...你的师弟..."话音未落,九节鞭已穿透他胸膛,而他手中的火折子,正落在火药引子上。
爆炸声震碎昆仑雪。沈砚之被气浪掀飞,恍惚间看见萧承焕的身影在火光中化作碎片,其中一片衣角飘向他,上面绣着半朵寒梅——那是藏剑山庄弟子才能佩戴的纹样。江晚吟扑过来护住他,后颈冰纹爆发出强光,竟将爆炸余波凝成冰晶盾牌。
三、双脉逆命
寅时初,硝烟散处,星噬大阵已破了七分。中央石像的胸口出现裂痕,露出里面蜷缩的星魔本体——那是具缠绕着星轨的骸骨,眉心嵌着传国玉玺。墨砚拖着受伤的腿走来,手中提着萧承煜的头颅:"尸傀的咒术破了,现在该解决这个老东西了。"
沈砚之望向江晚吟,她的冰纹已蔓延至眼底,像碎钻嵌在瞳孔里:"还有两次融合机会,这次...换我来主导。"不等他反对,她已握住他的手,双脉之力在掌心炸开,麒麟与凤凰的虚影同时升起,竟比秘境中所见更加耀眼。
"以我凤凰精魄,镇你星魔邪骨!"江晚吟的声音带着星魄的回音,冰剑刺入石像心口的瞬间,沈砚之的圣火令也同时没入星魔眉心。剧痛中,他听见无数声音在脑海中炸开:父亲的叮嘱、师父的叹息、萧承焕的临终笑,还有江挽月二十年前的低语。
石像轰然倒塌,露出里面的传国玉玺。墨砚伸手去捡,却被沈砚之挥剑格开:"那不是秘宝,是人心的枷锁。"玉玺落地碎裂,露出里面藏着的竹简,上面用蝌蚪文写着:麒麟非兽,乃民心所化;凤凰非鸟,乃义胆所凝。
四、天机惊变
卯时三刻,众人在废墟中找到萧承焕的遗物。那是本被血浸透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七月初七,三师弟教我刻剑穗,原来\'双鲤戏波\'要绕七道线。他说剑穗是剑客的魂,可我的魂...早碎在玄阴教的药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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