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你的全身,不过我劝你别乱动。动得越多,毒发越快,何况你又喝了那多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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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择大怒,骂道:“谢文星,这许多年来,我在你的手下,为你的贪婪和狠毒杀了多少人,平了多少事。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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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星冷冷一笑,“为了我?你自己不是也拿了不少好处。你私收税银,勒索敲诈,我都睁一眼闭一眼。只是你知道得太多了,留着你,我也会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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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择哈哈一笑,“好,那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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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星一听,赶忙抄起一把椅子防御,秦择左手中毒,可右手完好,他快速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剑,向着谢文星刺了过去。谢文星开始以为秦择手中并没有兵器,哪想到他竟藏了一把短剑在靴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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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剑刺来,谢文星本能的用椅子去挡,然而木制的椅子哪里挡的住锋利的短剑,剑尖刺透椅子,直接扎进了谢文星的前胸。谢文星死时,瞪着双眼,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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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择又扎了几剑,鲜血将谢文星身上的绿色常服染成了深褐色。确定谢文星死透了,短剑在谢文星的衣服上蹭了蹭,又插回靴筒里,转身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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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同一天夜里,周寒梦中一片血红,血色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情景。等血色渐渐淡去,她看到自己倒在一片血泊中,胸口上插着一把短剑,血还在不断地顺着她的身体往外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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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坐起身,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她感觉到了额头上的汗,自从有梦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做梦吓出了汗。她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就是我要承受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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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一房间另一头的老周头,被周寒的动静吵醒,问:“阿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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