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燥柴垛中,霎那间燃起熊熊烈火。人们的控诉一波接一波,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此时陶玉虎的案子反而显得微不足道了。私收税银、霸占田庄,强抢财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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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慎吃惊地望着群情激愤的人们,他没想到,一个普通的杀人案,却牵出如此多的大案。他现在庆幸自己听了周寒的话,管了这件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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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慎斜眼看向谢文星,他曾在官场中游走,很清楚这里的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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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谢文星的脸色则越来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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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会儿,早有差人把井中的匕首打捞了上来。这是一把很短的匕首,读书人都认识此物,这是读书人专用来割断装订书册的线绳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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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星也是做了多年的地方官了,知道该怎么做,当着杜明慎的面,他要装得毫无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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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星叫来了仵作。仵作对比了一下秦择左臂上的伤口,说:“大人,凶器锋刃与伤口痕迹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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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慎这时也开口了,对谢文星说:“谢大人,秦捕头说这匕首是我提前放的,我请问秦捕头,我要放也放一件象样的匕首,放上这把连人也杀不死小刀做什么。难道秦捕头臂上的伤是被一个贪玩的读书人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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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慎向秦择走近了几步,平淡地说:“秦捕头,陶玉虎只是一个孩子,他没胆子杀人,拿这么个只能划破皮肉的小刀不过就是为了吓唬你,让你离开他母亲。哦,对了,你是不是不记得那天晚上他说了什么。他说,秦择,你不要逼他,否则他就把你和他母亲的丑事告到官府,让你再也无法在官府立足,他宁可他母亲去死,也不要一个不守妇道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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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钱寡妇听了这话,冲到水井边跪下来,如同疯癫一样拼命磕头,嘴里喊道:“我的儿呀,娘该死啊,娘该死。娘到下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