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类似的赞美,少年不知道听了多少。不论是在军中,还是京城的贵族,谁见了他不夸赞一句。少年不由得将腰身挺得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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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拉扯着老周头的衣袖,使劲摇晃起来。老周头“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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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心中的喜欢掩饰不住,大声说道:“阿伯,那马儿真好看,我想要一匹这样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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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上少年听到后面这一句,险些从马上栽下去。跟在他身后的人,看到少年身形有些不稳,还以为少年长时间骑马累了,忙问:“公子爷,您没事吧?要不要靠边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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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摇了摇头,然后瞪了一眼周寒。周寒的一双眼只在少年骑的那匹马上,根本没看到少年那一双含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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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头把周寒晃得自己头晕的手拍下去,看了一眼少年座下的马,心中也不由暗赞“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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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可奈何地对周寒说:“马岂是我们能养的,看看得了。”说着拉起周寒的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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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被老周头拉着往前走,待走到那少年的近处,周寒突然摆脱老周头的手,盯着那匹火红的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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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养马?”周寒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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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少年似找到了报复的机会,看着周寒,现出嘲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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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抬头,正瞧见少年对的他的嘲讽。周寒小脸的腮帮鼓起,显得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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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的生气,似乎取悦了少年。他笑着张开嘴,说了几个字。虽然少年没发出声音,但那嘴型加手势,让周寒立时明白了少年的意思,他在说,“你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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