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发紧:"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郭染正在整理袖口的手指微微一顿。
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镜片后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我?..."她突然噗嗤笑出声来,"一个失足少女罢了。"
这明显是句玩笑话,哪门子的失足少女能施展“云里摘星”。
"那你总该告诉我接下来的计划吧?"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打火机。
郭染突然转身,高跟鞋在地面旋出半个圆弧。
她摘下金丝眼镜,露出那双我熟悉的、狡黠的眼睛:"接下来..."红唇轻启,吐出四个字:"血洗金鼎。"
我太阳穴猛地一跳。
在赌坛黑话里,"血洗"可不是字面意思——这是要跟赌场对赌,赢到庄家破产的狠招。
"染姐你疯了?"苗武终于憋不住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三哥知道你的计划吗?"我试探道。
郭染突然凑近,香水味扑面而来。
她冰凉的指尖点了点我的左胸——正对着心脏的位置:"惘哥,你猜..."声音轻得像羽毛,"是他先找上的我,还是我找上的他?"
我死死盯着郭染的眼睛,那对琥珀色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包间里一时静得可怕,连中央空调的出风声都显得刺耳。
"你有多少把握?"我的声音有些发紧,"你还有多少人马?到时候怎么撤退?周沧他们顶得住吗?"
一连串问题像子弹般射出去。
她突然轻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女士香烟,金属打火机"叮"地一声脆响。
"七成把握。"她吐出一个烟圈,"算上周沧的人,够用了。"烟雾中她的眼神忽明忽暗,"撤退路线有三条,都安排好了。"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娘们太疯了!
当年跟着老头子混江湖时,他老人家常说:"瓷器不与瓦片争"。
再厉害的老千也该明白,赌场背后是整个集团的资金链,是黑白两道的势力网。
老头子带着最顶级的老千团横扫东南亚时,都从不敢跟赌场正面硬刚。
"染丫头,"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赌场不是散客,你今天让他们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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