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滑进了袖口。
苗武正往嘴里塞最后一口面包,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
"马上到。"我挂断电话,三两口扒完剩下的早餐。
热咖啡顺着喉咙滑下,灼烧感让我彻底清醒。
郭染默契地抛来车钥匙,金属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
苗武一边套外套一边含糊地问:"周沧那帮人怎么惹事了?"
我没回答,只是看了眼三哥发来的定位——是一个SPA会所。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拼命摆动,却仍赶不上雨水倾泻的速度。
我紧握方向盘,油门越踩越深,车轮碾过积水发出哗啦的声响。
SPA会所这种地方闹出冲突,十有八九都跟男女那点事脱不了干系。
我太清楚男人在这种场合会变成什么德行——平时再精明的人,一旦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立马就会变成最愚蠢的野兽。
后视镜里,郭染正冷着脸把玩着蝴蝶刀,金属碰撞声在车厢里格外清脆。
苗武则紧张地啃着指甲,一双大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不安地转动着。
"开慢点。"郭染突然开口,声音比窗外的雨还冷,"别到时候人没救到,我们先交代在路上了。"
我没减速,反而又踩深了油门。
雨幕中,霓虹灯的光晕扭曲成一片片彩色旋涡。
男人为了女人犯浑这种事,我见得多了。
有时候明明是个精明的老江湖,偏偏在女人面前就变成了最蠢的赌徒,把理智和性命都押在一口气上。
"记着,"我猛地打了个方向,轮胎在湿滑的路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待会进去都给我收着点。男人在女人面前失了智的时候,比发狂的野狗还危险。"
苗武在后座小声嘀咕:"至于吗..."
"至于。"郭染替我回答了,她指尖的蝴蝶刀转出一道冷光,"知道为什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因为再硬的骨头,也经不住温柔刀的慢磨。"
我瞥了眼导航,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分钟车程。
雨点砸在车顶的声音像催命的鼓点。
周沧那帮愣头青,现在怕是已经骑虎难下了——在女人面前撂下的狠话,就算明知是死也得硬着头皮撑到底。
这就是男人最可笑也最可悲的地方。
"到了。"我猛踩刹车,车子在湿滑的路面滑出半米才停住。
SPA会所的霓虹招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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