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被雪茄呛到——这个在赌场一掷千金的阿拉伯人,此刻竟在表演虔诚?
郭染的红唇停在半空,烟卷在她指间微微颤动。
她今天特意画了猫眼妆,睫毛在眼尾扬起一道撩人的弧度,此刻正随着眨眼的频率轻轻扫过迪力的手背。
"迪力先生真是..."她故意把香烟在指尖转了个圈,薄荷味的烟雾丝丝缕缕飘向对方,"体贴呢。"最后一个音节带着小钩子似的尾音,让阿拉伯人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有趣。
我慢悠悠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飘过迪力眼前。
这家伙对我的雪茄视若无睹,却对郭染那支细长的女士烟反应激烈。
禁烟是假,借机触碰才是真——他的小指正悄悄蹭着郭染的腕表表带,那上面还留着她的体温和香水味。
同时我看到迪力的随从正在偷看郭染——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郭染的锁骨线条。
这帮人嘴上念着真主,眼睛倒很诚实。
"在我们家乡,"迪力的汉语突然变得流利起来,手指在赌桌上敲出鼓点般的节奏,"像您这样的玫瑰,应该养在金丝笼里。"
他说这话时,目光黏在郭染敞开的领口,那里有条钻石项链正随着呼吸起伏,像星辰坠入雪谷。
郭染轻笑出声,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脖颈:"可笼子关住的,从来都是养鸟人的幻想呢。"
她吐出的烟圈完美地套住了迪力那张逐渐涨红的脸,像给他戴了个透明的枷锁。
而我们的阿拉伯朋友显然没注意到,当他忙着用眼神解郭染衣扣时,我袖中的黑桃A已经滑到了牌堆第七张的位置。
男人的弱点,总是上半身思考,下半身行动!
"四个人,百家乐怎么样?"我笑着提议,手指在牌堆上轻轻敲打。
"和朋友一起玩什么都可以的!"迪力单手抚胸,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星空表面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他的笑容太过热情,像是用蜜糖浇筑的面具,"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没有报上姓名,只是微微颔首。
在这个真假难辨的赌场里,名字是最廉价的装饰品。
赌桌上堆满迪力的黑色筹码,这种级别的玩家要么是真正的石油大亨,要么就是赌场精心布置的陷阱。
我的手指在牌堆上轻轻一拢,所有的扑克立刻像受惊的鸟群般收拢。
这个动作看似随意,实则精确到毫厘——迪力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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