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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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说：“都活这么多年了，我难道看不出来你们的心思吗？各种各样的人我都见过了。年轻人总是不成熟，幼稚，好看透。”

大公说：“你要是想成为一个狠人的话，也不会是一个作家了，因为作家总是很理想，总是去斥责，去批判，去相信美好，你应该会成为政客，去当大臣才对，你看，你哥就比你心狠，他宁可你被那帮老男人玩弄，他都不会去管，为了利益交换，所以他可以如此成功，可以去当骑士协会的会长，而你呢？你只能在这边写戏剧。这个世界可以没有戏剧，但不能没有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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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布纳：“我要怎么做？”

大公说：“我真想告诉安德烈一切，你其实很爱他，他却老猜疑你的心。”

奈登与阿奇柏格仍然在房间缠绵。

奈登说：“还好你不是个少女，否则我会更有负罪感，虽然你现在这样也蛮让我有负罪感。”

阿奇柏格说：“秋天我就十八岁了。”

他说：“到了深夜，那所谓的幽灵就会作祟了，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他握住奈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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