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打不死的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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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指节慢慢在桌面敲着，节奏越来越快，终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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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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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干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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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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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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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不起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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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保护好澜渊，也没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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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笑，没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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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如果你现在还觉得你能保护谁，那你真的该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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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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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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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站起来，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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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个人扛不住，而是你从来没让别人陪你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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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鸦可以出命，景凌可以出血，鬼哥都可以替你挡子弹，甚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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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指，轻轻点在我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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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把凯撒这半条命搭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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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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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声不吭，扛着，死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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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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